迟子建《祖父与飞鸟》

葬完祖父,我们把他养的鸟全部放生了,包括那只娇凤和铜嘴腊子。
在路上碰见他,我很少叫他“爷爷”,他也不正眼瞧我。有时候,我远远看见祖父的身影,赶紧开溜,不想撞他的冷脸子。
那个通红的柿子如同一场日出,融化了我和祖父之间的坚冰,此后我常去他的草房。


授权给《儿童文学》选萃,2019年2月一次性使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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