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对人体和光的理解的稚拙和主观，让画面带着一种插画感。
观众都很好奇“为什么画那么多自画像”，我没忍住说出“因为请模特很贵，画自己成本低”的时，感到了周围的一片沉寂——你们以为呢？总不会跟你们一样因为自恋吧？
他柔和的眼神一直都没变。
马画得太帅了，比人还帅。
听了我这个评价的朋友说：你是在表扬吗？
当然咯。
图鉴范本级的。
但画完本体之后，耐心用完，影子就随便抹了两笔……
这幅和玻璃反光中的观众形成了很有意思的空间关系。
中国观众普遍缺乏宗教和文化上的基础，又总会有观众自动自发的在那普及知识。讲得比背套话的讲解员有意思。这次甚至还有个胡建？大妈在那讲以扫和雅各的故事，方言太有意思，让我忘记了有手机可以搜索。
大脑：喂！不要玩我呀！
我当着他的铁粉说“我不爱他”，但这幅画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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